2008-8-10 05:06
衰人1966
「噹……噹……噹……」來至古董大鐘的憋悶鐘聲一下又一下的打緊了趙老頭兒的心。現在是晚上十點。
足足等上了兩個多小時的他,現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樣的焦急,但又有無以復加的興奮。他聽到了約定的鐘響,他馬上關上了整晚未留心看過一刻的電視機及全屋子裡的燈,然後一步步摸到兒子的臥房,這種昏暗寂靜氣氛下進行這事激動著他的心跳,彷彿也可以聽到空氣中「撲撲」的心跳作響了!
房前的他用手擰一下門把,「哢」門已鎖上了。趙老頭嘴角笑容一掀,手從褲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鎖孔一扭,門「嚓」的開了。
順著推開三分一的門,趙老頭側頭向裡邊望去,微黃溫和的光線照看著昏暗的房間一角。擺放在房中間的雙人大床上,媳婦尹玲沉靜地睡著。
趙老頭稍稍提高聲音喊:「玲……爸可以進來嗎?」
媳婦她沒有反應,他吸了一口氣靜靜地走進房去,手從後把門掩上。他來到床前,看見媳婦穿了一件粉黃色睡衣,下身蓋上一張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麼婀娜誘人,趙老頭兒舔一舔乾裂的嘴唇,一邊開始解鈕扣脫衣服。
這個時刻他心情正激動,腦中許多畫面不然而來……
這趙老頭叫趙福成,是個跌打醫生,附近還算有名聲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賭……只好女色。他覺得跟女人性交,然後讓自己的陽具在她們的陰戶裡發洩,向女人子宮射入精液,那是男人無上的享受和權威。
他為人有計,幾十年來軟的硬的耍著手段嚐過不小美色,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歲的老人仍淫慾極強。他在四十多歲時用錢在農村買了一個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繼後。
生了一子一女後,那女人卻偷了他一筆錢跟了一年青男人跑了,趙老頭從此就自願獨身,心想更為「方便」。近年他身體不如往日強健,也少到外邊拈花嫖妓,但最大原因是因為他著迷上了一個與自己相差四十多歲的美女--就是他的兒媳婦尹玲。
尹玲嫁到進他家快一年多了,從頭一天開始看見這個兒媳婦,就使這個老家翁雀躍不已,淫心再放不下來。
媳婦尹玲今年二十五歲,雖不是什麼美豔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樣子就已令人喜歡。她擁有不高不矮、勻稱豐滿的曲線體態,揉合了東方人體態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驕人,三十六吋的豪乳、纖豐小腰、緊翹的小屁股,實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現代人衣著打扮:什麼低胸衣、窄身褲、超短裙等緊裹式的露肉時裝,在趙老這等老色鬼的眼中當然是股無法形容的萬有吸力,這老傢伙真是垂涎八尺還不止!
家中有如此一塊肥肉,令這老鬼心癢心麻,他早就想方設法去佔便宜。尹玲那一對圓滿的漲鼓鼓的大奶子和那處能令任何男人陽具冒火的粉色嫩穴,早在洗澡時被趙老偷看過不亦樂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這美人媳婦的豐乳大捏大咬,恨不得教陽具插她一個叫天呼地,然後好在裡邊大射特射灌滿她子宮。
他一直在等著機會的來到,繼而找來了對付女人的麻藥……因為他是知道這嫩媳婦是不會乖乖的給自己幹的,而自己又七十幾歲了,要強來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無力抵抗時才能為自己所弄。但可惜一個機會就在上個星期天錯過了!
那天中午,尹玲放假在家休息。趙老兒事先在她的飲料中下了藥,媳婦不一會就真的就昏睡在沙發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廳裡行動,他要發洩久久積壓的淫慾,於是匆匆的親熱一下,摸摸揉揉後就把尹玲的裙子掀起來,竟發現這媳婦沒穿內褲,心想:「這媳婦還真夠豪放大膽!在外邊說不定也不是那麼賢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嚐過這騷貨也未知。」
想到這個美人兒媳和其他男人操幹那回事,且被街外男人搶奪他射穴的權利時,趙老兒因莫明的不憤而加倍興奮,他心裡就理所當然的想:「你這騷貨既然紅杏出牆,我就扒灰也不是什麼不道德了。」
想到這裡,一點的歉疚也雲散煙消了,於是把他媳婦雙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園美境就在眼前!他急著就把頭埋向媳婦腿間。他用力吸啜陰唇、發狂地舔吮那處聖地,一陣陣沁人的女人體香和女陰的騷氣使他異常興奮,他像回到初次接觸女體時那樣新奇激動。
昏睡中的尹玲在家翁的撥弄下,陰戶竟也很快滲出潺潺的潤滑液,趙老兒等不及了,三下兩下拉脫了衣褲,黃褐色的陽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長。他一下子撲上沙發,伏向媳婦腿間分叉地方,一隻手拿著陽具朝媳婦陰穴入口對住,一隻手扶著媳婦一邊的大腿。
他吞了一口口水,龜頭觸到了那穴口的肉縫,他使龜頭上下地拭擦著滲出的潤滑液,陽具前端頓時一陣麻痹,「哦……嗚……哦……」他舒服地歎息了。
得意地叫龜頭一下下頂碰,磨擦著陰戶口,使得兩瓣小陰唇被迫擠向兩邊。淫穴裡的熱暖傳到他的龜頭令他更加火熱,他終於發出最後通諜:「來吧,騷媳婦……爺子要好好疼你啊……」
說完腰一弓沉低下身,然後往前一挺送,龜頭就要向潺潺濡濕的陰穴口慢慢迫進去,誰知道他的龜頭剛壓緊穴口、敞開陰唇,只進入少許之時……突然聽到外邊鐵門「咯咯」的開門聲響,糟!兒子回來了!
「他怎麼現在回來?」趙老兒心念一動:「自己這個身為人父的姦淫兒子的老婆實在不得不心愧,讓他看見更是不得了。」
趙老兒慌亂之下卻也十分敏捷地以驚人的速度彈起來,還好剛才未有把媳婦脫光,於是馬上把媳婦的雙腿併攏,並將裙子拉回下來,然後飛快地衝回房間把門掩上……這時才他才開始懂得喘氣,這個對他如此難得的機會就這樣……泡湯了。
幾個星期後兒子要出外工作,呵呵……機會又來了,趙老兒心裡樂得像小孩子得了想要的禮物一樣,就在今晚他把一切都準備妥當……這一刻,媳婦就乖乖地躺在跟前等待著自己的擺佈。
趙老頭畢竟是色中老手,心知道這是塊走不脫的肥肉啦!不應匆忙應就,所以強忍興奮故作冷靜。他跨上大床,然後將媳婦身上那條毯子拉走,那件普通的睡衣根本無法保守著媳婦豐韻浮凸的身段,兩個圓球狀的大奶幾乎要漲開衣扣坦蕩出來,窄身的睡褲使她雙腿更加豐腴和修長。
趙老頭將她側睡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平躺著,伸出雙手解開一個一個衣扣,睡衣扣子脫開後睡衣便自然從兩邊翻落下來,脫離約束的一對豐滿大奶向上高聳,好像彈跳起來了。
他突然有個念頭……一下子就馬上將媳婦的褲子扯落,果然尹玲並沒有穿內褲!趙老頭淫淫地笑了,看那棕色的柔軟陰毛和粉色的青春可人的女人性器,它們就是如此誘惑,就是如此引人犯罪。
老傢伙真想一口把它吞到嘴裡去,想到做到,他已伸出手掌蓋在那禁地上摩擦著,中指掠過時觸及到肉縫又嫩又滑的感覺使他一陣肉緊酥麻。自己一手摸弄著正要硬起的陽具,套弄了幾下更動興。
他伏到媳婦胸前,左手仍觸弄毫不防備的陰戶,右手就揉捏住了一隻膨脹渾圓的大奶子,乾皺燥裂的嘴唇發狂地吸著吻著另一隻,不住地舔著、啜吮著。
他要把媳婦的肉體摸透、吮透,他覺得媳婦發出陣陣輕微呻吟,吐出芳香氣息。她已是玉體橫陳,毫不保留地任由自己擺佈了。想到這,從心底到骨頭裡都興奮出來。
媳婦豐腴大腿根部,女人的最後防線已中門大開,看似緊閉的兩塊肉唇穴縫形同向自己作歡迎狀,它們正主動地洩著潺潺的潤滑液,準備迎接男人生殖器的插入。
老傢伙看著如此迷人的桃花穴,真是手饞口饞淫慾更饞,他一趴下來張開貪婪的大嘴就湊上那濕滑的穴口,用力吸吮那小嫩穴滲著的淫液,源源吸索到肚子裡,開始大量滲出的液體沾濕了趙老兒一撮灰鬍子。
當那騷香濃郁的味道由鼻孔一陣陣湧入來,已熏得老傢伙無法再忍住發洩本能的強烈願望,他弓起腰來,下體挺豎多時的陽具迫近媳婦分叉的腿間穴口,他終於可以重施故技,得意地教老龜頭在穴口上研磨揩弄。
而正在昏睡中的尹玲卻夢見自己在無際荒蕪的雪地上拼命地奔跑,身後一隻小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來,可她要奮力地逃走就是邁不開步來。終於她被狼從後一下撲倒在地,正在驚惶萬分的同時,那隻狼伸出前爪三下兩下地把她身上衣服劃得乾乾淨淨,寸縷無遮!接著,大灰狼竟伸出赤紅長舌舔著她的陰戶。
尹玲又怕又急,一時不知所措,那隻大灰狼卻上身躍高、後腿蹬起,像人一樣站起來,更可怕的是灰狼的胯間竟暴長出一支八、九寸長的男性生殖器,血紅色的錐狀龜頭有小茶杯一樣的圓大!
驚懼中尹玲下意識知道那怪狼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事,心裡一急,努力地想向前爬著逃走,但那灰狼竟順勢前腿勾著她兩肩,趴到她的背上,尹玲突然覺得全身不能動彈,然後雙腿不自主地分了開來。她心中大叫不好!但已覺得一具火辣辣的東西粗暴地直刺進自己陰戶內,並馬上大力插送。
尹玲感覺著那畜生全身不停向自己撲動,它的大陽具在瘋狂地衝撞著自己下體,她回頭看那畜生,那灰狼正裂開嚇人的獠牙,大嘴吊出暗紅長舌,流淌著臭不可聞的口水,兩隻圓瞪的狼目發出姦淫邪惡的冷光,尹玲不禁大聲驚叫著用力地掙扎起來。
沒想到她竟被嚇得一下就從夢中醒來……更萬萬想不到的趙老頭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難道……難道那藥失效了?」
他來不及細想原因,身一下子定住不敢動。
尹玲正在驚魂未定,這時候驚視眼前現狀,「還好!」看不到姦淫自己的灰狼,但……但是……卻見自己的老家翁赤條條地趴在自己身上,老家翁卻和大灰狼一樣,下體也有一支豎直聳立勃起的男人陽具,正在靠近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分開了的大腿間!
當時當刻她才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肉體毫不保留地暴露在老家翁眼前,她才明白現在自己正處於什麼情況:家翁他……他要姦淫自己!
尹玲急羞之下用盡全力想起來,卻發覺自己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從口中本能地叫出兩個字來:「不要……」
可惜她這樣一說,反而把呆著的老家翁喚醒過來。
趙老頭見媳婦意外地醒來雖然不禁心怯,但一看到眼前媳婦嬌羞的媚態,再看看那還不住滲出春水的誘人小穴,他馬上回復慾念熊熊之中,雙眼再次透出色迷迷的淫火,再次弓著腰使挺起的龜頭向媳婦陰戶插去。
尹玲驚叫著,可惜無法掙動半分,就只有盡力哀求:「我不要……啊……不要……」可男性的生殖器已突入虛張的兩道肉門,毫無阻礙地藉著淫液的潤滑一節一節地侵入她下體!
尹玲緊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了,但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生殖器正一下一下深入自己身體內,並又熱又硬地刺激著下體傳來一陣陣酥軟,她不覺全身發出抖動。
趙老頭一見就笑了:「嘿嘿……阿嫂你舒服啦?啊嘿……」
尹玲急切地搖頭:「不……不要……我不要……求你別這樣……」
趙老兒一面奸笑著,再用力挺腰屁股向下沉,好讓生殖器更容易插動並能伸展容易,他還故意地頓幾下屁股,使陽具在陰道裡撬動。
那垂涎久已的迷人洞現在終於被自己征服了,他極之亢奮。媳婦肉洞緊緊裹住他的陽具,是如此的嚴嚴實實,稍為一抽動便麻癢難當,下體激切地酸軟,好像禁不住就要射出來了!
他慾火高漲,發洩的衝動更加強烈,馬上挪好了與媳婦兩人之間的體位,陽具開始一下抽出、一下插入地連番運動起來。
尹玲在心慌意亂中感覺著老家翁的生殖器在自己下體內的侵犯,腦海裡不停地昏迷:「為什麼家翁要這樣對我?我是他兒媳婦,為什麼……他這樣對我?」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淡忘了事,那是過去的春節年正月初七日,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紀瑩帶著滿週歲的兒子回家探望,尹玲對這個美麗純品的小姑十分有好感。
可是那天下午她午睡後經過家翁的房間時,卻聽到陣陣微弱的女人呻吟,她以為發生事了,於是注意聽起來,卻聽得小姑的輕呼:「啊……爸,這時候不要吧?嫂嫂還在家裡,不要這樣……啊……啊……」
接著聽到家翁的聲音:「心肝,你難得回到家看老爸,就讓老爸疼一疼你再說,喲!你看,這奶子怎麼長得越來越好看?又大又圓真可愛!還流著什麼?呵呵……快,快給爸餵餵奶水,自己女兒的奶最有益。唔……好吃!好吃!」
尹玲疑惑地從門鎖的匙孔向裡面看時,赫然發現家翁和小姑父女兩人正在幹那不見得人的鬼混。此時家翁正壓著躺在床上的女兒身上,激動地一邊揉搓著女兒那對還在哺乳的碩大奶子,長滿鬍子的嘴巴就追著兩顆鮮紅的乳蒂吸吃不停滲流的奶水。小姑就像餵哺嬰兒一樣雙手抱著父親的半禿的白頭,讓他吸奶。
然後家翁爬起來,快捷地脫下彼此衣物,尹玲就第一次看到家翁胯間那支使人噁心的醜東西。家翁向女兒身上伏去,小姑自然地張開一雙豐腴的大腿迎接老父親的做愛前端。
尹玲只見家翁猴急地朝女兒擒身而上,昂前的肥粗生殖器一下搗入小姑濡濕的紫紅小穴中去。父女兩人相擁著,家翁使勁地上下聳動屁股在小姑腿間飛快地撞擊。
「小寶貝,爸今天非幹死你,非操破你這偷男人的嫩穴不可……」家翁興奮地說著淫穢的話,小姑也「啊……啊……」地輕聲呻吟不停。
尹玲不自覺地呆看著家翁和小姑在床上演出的淫戲中,直到家翁急切地抽搐了下體時,聽小姑顯得心急的哀求:「啊……爸,今天我是排卵期,不能射在裡邊,快拿出來啊!啊……啊……」
只聽家翁抖顫著說:「操你!說這幹啥?老爸不就再給你老公……多……多操出一個娃來!啊……啊……射……射了呀……啊……嚇……」聽到家翁這樣無恥的話,尹玲也明白了父女的關係了。
接著是小姑焦急中帶著強烈興奮的叫喊:「啊……啊……不要……」
看到家翁疲軟的身軀仍在努力地將生殖器頂送,她知道這是男人洩出後仍然會擠送精液的過程。而小姑雙眼失神,迷亂的臉上泛起一陣愧疚……
想起了亂倫事件,尹玲醒悟了,道德倫理使她感到家翁對小姑和自己做這行為實在是禽獸不如。「這事要讓丈夫知道了,那就……」她心想著。
道德與倫理,更大的是受侵犯使她感到十分羞愧,她正和丈夫的父親做這男人女人的亂倫交合,她感到十分的噁心和罪疚。但是她慢慢發覺不該有的性交快感不斷傳到頭上,漸漸使自己腦中空白,更開始禁不住想要隨快感而叫出聲音。而且因家翁陽具一下一下的加重力度,又一下一下的深入,她就越是感到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對這樣的侵襲欲拒還迎、逆來順受。
在家翁劇烈的抽動中,理智警告她當家翁的動作到達頂點的時候,那男生殖器就可能在自己女生殖器裡射出精液,有可能就會使自己懷下亂倫的孽種。
她知道,男人在這時候是要發洩了才肯甘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著這一刻不會來臨,希望家翁不會在自己體內注入那東西,她更希望這還是一個夢。
可老家翁卻要讓她惡夢成真!這時他時急時緩、時重時輕地抽插了百多下之後,到底要撐也都把持不住了!下身陣陣發酸發軟,他雙手緊張地掐捏著媳婦胸前彈動著的肉球:「啊……好窄的穴……阿嫂……你爽不爽啊?」他腰部發狂似地作著動力傳遞,陽具飛快地搗入又抽出媳婦緊窄的陰道,發出「滋……滋……滋……」的水響。
他的快感已到了極限,於是發出了最後急切的呼喚,就像火箭發射前的警報聲。腰部又加強了抽拉的節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陰戶進擊。
因為陰道實在是嚴緊,他只好撤回揉奶子的雙手,改到扶住媳婦的小腰作支點。尹玲覺得家翁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她享受男人性器帶給自己的快樂,但她沒有忘記這不是丈夫的使她有幸福安全的性器。
在性愛的迷亂中,她唯一的一點理智是使她難受的地方,她的耳朵清楚分辯家翁發出的沙啞的淫穢話語和表現激情的氣喘!還有那朝她臉上噴來的陣陣酸餿的口氣味!她還為自己下體與家翁交接時發出不爭氣的配合生殖器抽插的聲音而羞辱自責!
家翁生殖器在自己陰道裡的撞擊越趨緊密、越趨急迫了,她從經驗上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最後階段了,心底在難過的快慰和痛苦中掙扎。
而這時候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但並未驚動床上交合著的翁媳兩人,卻是現場情景激動了房外的那個推門人。那人正是趙老頭的兒子--尹玲丈夫。
房間內的情景使他尤如觸電般的驚震,丈夫看到妻子尹玲赤裸的肉體上有一個精光瘦削的男人身軀,那男人正在尹玲腿間急速聳動著他的屁股,從後看到他們分別叉開、上下幾乎重疊的腿間地方,那男女生殖器是完美地交接起來。
那男人生殖器在一下下地上上下下衝進又退出,順猛地搗弄著尹玲的女生殖器。作為一個丈夫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性交的,何況是親眼所睹!而更不能接受那個在姦淫妻子的是自己的父親!這種荒唐亂倫的事使他一時間呆在門前不知要何所而為。
而樂極忘形沉沒在性愛高峰亢奮中的趙老頭就到了不得不發射的地步,他沙啞的聲音正喊著:「啊……死了……啊……阿嫂……我不行了……嗚……」
他全身好像小便之後似的在抖動著,瘋狂的抽插改成下體不住的抽搐,鬆馳的屁股肉也蹦緊起來。趙老兒俯下身來壓到媳婦的身上,將媳婦摟緊,把頭埋在兩隻豪乳當中,他抽搐著的下體將生殖器向陰戶深處抵入繼續頂送著,緊接著陽具一陣猛烈抽搐,馬上爆發出一股股的精浪。
尹玲在這一刻內心的驚慌超過一切,她極力地哀求著:「爸……不要啊……不要……」可是她虛弱的聲音無法阻止家翁生殖器射出的高熱精液,那股東西已湧入自己體內,無情地灌入了孕育生命的子宮。
尹玲感到這是不可挽回的罪惡,不禁發出了哀鳴,體內抗拒著家翁注入的那股灼熱的刺激。趙老兒在媳婦胸口上發出虛脫的呼喘,享受著高潮的舒暢,發洩後的滿足感由生殖器擴散到全身,麻木著每一個細胞。
門外的兒子看著父親對妻子作出的一切使他由發呆變成極度的憤怒,激奮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他帶著沉重的大步走向床前……而趙老頭趴在媳婦身上,一邊摸弄著臉前兩隻肉球,一邊喘息回氣,他要待雄風再起然後慢慢地把玩個夠。
但當他在寂靜中聽到突如其來的腳步聲時,心頭猛然一震,深知不妙的他驚慌地往後去一瞧……他不禁「霍」地驚惶得挺起上身,急著正要起來,生殖器還來不及從媳婦陰戶裡退出,突然心臟一下強烈的劇跳,一陣猶如刀削劍刺一般的抽痛!
趙老頭「啊……啊……」乾叫了兩下後,雙腿蹬了幾下,兩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來,吐出最後一口氣,就這樣死在他終於征服的媳婦身上,而生殖器仍舊插在陰戶中……
兒子草草地埋葬了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回魂夜也不管了,帶著愛妻離開了這惡夢之地。可是至始之後的晚上,尹玲就開始做些可怖而淫亂的怪夢,她幾乎每次都夢見死去的家翁回來,他赤裸著身軀,蒼白乾枯得猶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髏,凹陷的黑眼窩圓凸出一雙淫穢奸邪的眼睛,張開的的闊嘴掀出鬼異的笑容,並吐出半條濕漉漉的紫色舌頭。
又是這樣的夢!夢中尹玲怕得喊不出一聲,呼不了一口大氣。家翁那鬼又來了!他胯間昂起一條紅黑難看且已是腐壞朽爛、令人十分嘔心的陽具,它滑行到床上向尹玲趴來,白骨般的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揉捏住豐滿的乳房,尹玲只覺冰凍的寒流自兩隻乳房直傳到心底。
面對如此駭人恐懼的情景,她卻無法動彈一下任其侵犯;叫著丈夫名字,可是沒人丈夫回應,她只有發呆地躺著,看著那鬼在自己身上摸弄。
她從心裡極力地抗拒和噁心,可是當那鬼趴到她身下用發黑的舌頭舔吮到陰戶的時候,她就發覺自己忍耐不起撩撥而洩露出潤滑的液體。
這時候家翁的鬼對她露出生前輕視奸猾的淫笑,然後將她兩腿向左右扳開,再趴跪著半跪在她分開的腿間,那潰爛發漲的陽具就在尹玲面前晃來晃去,一陣陣的腥臭傳入鼻孔使她快要嘔吐。
尹玲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但是她要發狂地掙扎卻沒有醒來,跟前的一切還是如此真實,她只有在驚恐中目送著那鬼將不堪一看的東西瞄準了自己腿間,當腫大瘀黑的龜頭頂到了她的禁地入口,尹玲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嘿嘿……」那鬼發出尖啞的奸笑,弓起身子趴伏下來,醜陋張狂的可怖鬼臉與尹玲距不到半尺,它咧開闊嘴再次奸笑:「嘿嘿……」尹玲嚇得不敢再看,只有緊閉起雙眼。
可就在這時,她已感覺到那鬼正粗暴地把那具東西插入自己下體,濕潤的陰唇一下被奇大的頂端撐開來後,整根鬼的陽具便好像鑽探一樣迅速搗挖入來,冰凍刺骨的感覺從陰道開始麻痹了下半身,同時那根粗糙兀突的東西以極大的力量磨擦抽動起來。
尹玲馬上就覺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傳遍了身體的每個細胞,她的理智只能告訴自己:別這樣感覺,那是怪物!可是卻仰制不了所受的刺激,那人性原始渴求的快慰慢慢地進佔了腦際,她只有用力地咬緊嘴唇。
那家翁的鬼顯得極其興奮,它發出著「嗚嗚」的叫聲,好像為它的侵犯而歡呼。尹玲發覺鬼正在用它粗糙濕滑的舌頭舔自己的臉,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己雙乳,她更感到插在下體的東西正前後左右的旋轉飛快地扭動。
它真的是怪物!它根本沒有搖動身體,而陽具就會自行活動!是非人可作的來回旋轉扭動!尹玲心裡反覆叫喊著,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根不是人的東西進行交合!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確,她陷入了極度驚狂中,而又加上異常的快感衝擊,使她處於全面昏潰暈迷。
當尹玲從強烈的撞擊中甦醒時,她已感覺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根東西正在大幅度地抽拉,而且那鬼不斷「嗚……哦……嗚哦……」地發出沙啞的刺耳尖鳴。
意識中,尹玲想到了那最後的階段,不禁又慌又急,亂搖著頭呼叫:「不!不!不要啊……不要……」那可怖的臉上依然是那奸邪淫穢的咧笑。
終於鬼魂的激鳴聲在最尖耳的一刻停住,尹玲只覺乳房被捏得好痛,同時從那鬼的下體又一下著力地搗入時,一大股不知何物的冰凍液體猛力噴射到了子宮深處。
尹玲「啊……」地呼出了一聲絕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嗚嗚」叫著地發出征服的歡聲。它從陽具射出的東西仍不斷地向女人體內灌注,漸漸地漿液迫滿了尹玲的陰道和漲滿了子宮。
插在體內的那根東西在不住地強烈抖跳,使尹玲極度興奮起來,她發覺幾度刺激的快感使自己全身一陣酸軟酥麻--自己竟達到高潮了!在不自主的快慰下同時無可奈何地感受著那鬼射出的東西灌滿自己的下體,不知道是因為異樣的高潮,還是冰冷使她飽受折騰的身體漸漸地麻木,她又昏迷過去了……
當尹玲再次醒來已是清晨時分,看到丈夫還在熟睡,才呼了一口氣,以為惡夢終於過去了。忽然一絲涼意透來,她發覺自己全身赤裸,更感到屁股下的濕涼腿間也是濕濕涎涎的,她不禁心頭一驚,馬上張腿一看……赫然發現自己陰道口正溢淌出深灰色的很渾濁的濃稠液體。
那些液體發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夢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家翁的鬼來搞自己?」尹玲頓時全身發冷,顫抖了起來。
望著那一灘濃液,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體仍然滲流著那……那是鬼射出的精液!
怕丈夫在外擔心,尹玲還是沒把此事對他訴說,她將這可怖的經過告訴了母親。母親聽了也吃驚不已,知道女兒撞邪了,於是託朋友介紹在村郊裡請來一個學法的道士,準備為女作驅邪。
那一日傍晚,尹母便帶著那道士來了。他是個蛇頭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頭,皮膚黑黃,下巴長了一小撮羊鬍子,有六十多歲,一身土黃色道袍,頭上一頂灰道帽,一看就知是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走路卻一搖三擺,十分神氣。他還帶了一個十多歲的小道士,小道士在一旁幫他拿法具。
這老傢伙一進門看見尹玲是如此豐滿秀媚的少婦,不禁心頭大喜,原本打算做一個小時的法事,如今決定只做半小時了。嘴邊胡言亂語,手上把劍舞弄了一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東西,就和尹玲她們到客廳坐下。
這老傢伙一面的神色凝重,他說:尹玲命帶陰孽,容易受色劫之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信口雌黃地進行慣騙,嚇得尹玲母女擔憂不已。
尹玲母親哀求他幫助女兒驅除災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錢,那老傢伙當然是裝模作樣一會,然後作憝厚狀對尹母說:「唯一法子只能是幫你女兒從體內去清陰氣才可逐出陰災,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無法可想之下,尹玲說不過母親迷信,而她本身也是極怕嚇唬的,無可奈何就只好帶著老道到自己房間進行驅孽。
尹玲在老傢伙的哄騙下羞澀地脫了下衣服躺在床上,由老傢伙用朱沙塗抹全身。老道士一雙淫眼放出邪光,掃射著身前這個讓人垂涎的美媚玉體:雪白透紅的肌膚已經讓人憐愛,那胸前一對渾圓堅挺的大奶子就著實令任何男人手癢,還有一雙玉腿之間芳草萋萋的秘地,更讓他胯下的那具老肉難受。
如此迷人春色,不禁使老道士心頭一陣興奮,他恨不得馬上捏住那對肉團將它們搓扁,再一口一個吞下肚去,然後掰開她雙腿,將陽具插入淫穴搗她一個稀巴爛。
他正渾身發軟,而陽具卻是暴漲得老「挺」,從腹部將道袍撐起一個包來,可老道士還是得強壓住獸性,張開兩隻肥厚的手掌強加鎮靜地伸出去,他從尹玲脖子開始塗抹朱沙粉。
當他擦到那對誘人的肉球上,雙手不禁一軟,幾乎失控要用力捏住,但還是咬緊了牙關拼命忍耐,繼續扮作從容正派地塗著。直塗過了尹玲大腿內側,他四肢百駭猶如千萬蟻咬的麻癢激動,氣血翻湧、呼吸困難。
這時他命令尹玲起來轉過身,背朝天趴跪在床上,老道士也爬上床去跪在她身後。尹玲知道自己的陰戶正袒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時不禁更加羞愧,自己這樣放鬆是等於「引蛇出洞」,而且老道士到底也是個男人,怕他萬一有所不軌就會讓他乘虛而「入」了。
她不得不轉過頭去看,卻見老道士右手提著一把尺多長的小木劍,一邊口中唸經。「道師,你……」她正想問,老道士一面嚴肅地說:「太太,你的陰氣聚於體內,我現在要用法劍替你剔走鬼毒,你忍著點。」
「道長,這……要把劍……插那地方……」尹玲不得不心頭疑慮就還想問,卻見到那老道士一臉的莊嚴,再加上聽到那「鬼」字,不禁怕得不知說什麼了。想到剛才人家是多麼的正派,絲毫沒有佔便宜的舉動,於是尹玲只好轉回頭去不看了。
老道士見她信服了,嘴巴掀起一角淫邪的笑,他挨近尹玲身後,一邊唸誦一邊使劍尖伸到兩條玉腿之間。他以劍尖撩撥粉嫩的陰唇和逗人的陰蒂,意欲挑起尹玲的情慾。
尹玲被他這樣一撩動,忍不住咬著嘴唇低聲哼叫:「呀……喲……」如此猥穢刺激的撥弄,她這個年少婦人怎能不當一回事?正覺得那又尖又長的東西在下體左撬右撬地攪弄不停,一陣陣麻癢難當,陰戶自然地滲出一道淫水,更潺潺地流溢不止。
老道士知道她開始動興了,故意將木劍輕輕推入陰道五、六寸深,跟隨著左右地翻轉前後抽送起來。他一邊淫笑,一邊以最挑逗的方法盡力地弄,陰唇因劍身的翻轉又張又合,發出了「嘖……嘖……」水聲。
尹玲受這一攪弄,不自住地全身連連打顫並低聲呻呤,又慌又急、又怕又羞的心情亂了她的思想,不停地咬著嘴唇抵抗要呼喊的意欲。老道士見她動情,就更進一步挑撥,他一下將木劍拉出,這下竟帶動了陰道裡的迫力濺出一道水花,那陰戶真是山溪水滿、粉嫩桃紅的可愛。
老道士將濕碌碌的木劍丟在一旁,他說:「太太,你中的鬼毒不淺啊!非要幫你吸出來不可了,你再忍一會吧!」尹玲沉溺在那迷惑與慾念裡,已不能分析他的說話。
老道士也有些心急了,迅速趴下來,跪伏在尹玲身後,雙手按住她聳後翹高的屁股,輕輕扳著大腿肉,讓腿內側的情景更加突顯。他的頭靠過去,一張嘴就吸住那濕潤騷美的陰戶,拼命地吮啜、肆意地吸動陰唇、陰蒂,又以他粗厚的舌頭鑽進陰道內挖掃。
溫熱又靈活的舌頭代替了僵硬的木劍,更加刺激了尹玲的慾望,她已無多餘的理智去想那老道士的舉動真偽,自從夜晚受到家翁鬼魂的侵犯,心情就一直不安,丈夫以為她還在為過去的事傷心,於是也很體量,結果有三個多月都沒有做那回事了。
一個如春芽待長的新婚少婦,碰上這個存心挑撥又手段淫猥的老傢伙,肉慾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了。這個時候她纖腰帶動了肉臀作出了誘人的扭擺,誘引得老道士的大嘴急切地追著她的嫩穴去吸。
在老道士的整弄下,尹玲終於開始低聲淫叫起來。老道士知道時機到了,不可錯失這緊要的關頭,他馬上抽回手撩開長袍、拉下褲子,從褲襠裡掏出胯間一具龜頭腫漲紫黑、肉身肥大的短小兇悍肉具,那淫根正是怒不可遏地暴突而出,翹首向上示威。
昏亂中的尹玲根本未發覺男人的生殖器已向自己下體逼近呢!老道士已跪著上前幾步貼近她身後,一手扶住尹玲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了熱氣騰騰的淫液涎流的陰戶口,然後背一弓、腰一沉,再向前一挺,那大龜頭迅速迫開了陰唇,他再用力向前一兀,「吱……」的一聲,整根粗大東西一下捅入陰道去了,「呀……」體內被這火熱的陽具一襲,尹玲禁失聲叫出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尹玲叫著。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這絕不是木劍,而是男人那具壞東西!驚慌下尹玲正要用力擺脫那根東西,但老道士雙手已將她腰部鉗住並將她向後拉,自己再使勁向前挺送陽具,只是幾下便送入。
尹玲只覺那根火燙的東西完全地深入自己體內,「不……」她追悔莫及了。
老道士興奮地搖曳了幾下說:「太太,別怕貧道來為你驅出淫穴的鬼毒了,嘿嘿……我的大陽棒會治好你的病啊!」
老道士露出本來面目,現在是毫不客氣地大力挺動著圓桶似的腰部,故意發狠地頂送他的肉具:「呀……好窄的騷穴啊……好過癮……」
尹玲盡力地想抗拒:「放開我……不要啊……快放開我……」但很快尹玲的聲音便漸漸低沉下去了,變成「唔……呀……」的呻吟。
老道士很久未嚐過這樣的美婦人了,他發勁抽呀插呀的,更伏在尹玲背上,一邊伸手去托住尹玲身下晃蕩亂彈的乳球,這下他可以任意捏過夠了,兩隻大乳房像麵團一樣被搓得變型。
他一邊急劇地聳動著兩瓣肥大的屁股,油油的肚腩不停撞打著尹玲雪白的臀部,一堆粗硬陰毛刺得尹玲屁眼疼癢難當,使她更加「咿呀……」地低吟起來。她的理智已被老道士的陽具一下一下頂出了腦際,只知身不由已地沉蕩在男人陽具帶動的慾海當中。
老道士的姦弄竟使尹玲邁入從未感受過的性慾境界,她的性慾正在老道士的狂插下燒發全身。
當他們正在苟合得男的瘋狂、女的迷亂時,突然尹玲的母親在外邊敲門問:「玲……你沒事吧?」聽到這聲音,房內的兩人都嚇了一跳。老道士一下定住了運勁的屁股,他陽具停滯一刻間,尹玲也被母親的聲音喚醒了一點理智。
這時又聽她母親在門外問:「玲……你沒事吧?快應我……」
老道士怕她母親進來,這樣的美事就虧了,馬上搶先開口說:「她沒事,我正為她驅邪,她有點頭痛而已。」
誰想到現在尹玲竟然心中猶豫起來了,她想母親進來阻止老道士對自己的姦淫,卻又怕此情此境著實是難為情的,萬一不小心丈夫也知道,就是天大的冤枉了。反正老道士都已經幹入來了,完不完成性愛也是給他姦污了,而且她發覺那陽具一停止運動,下身反而有點渴望起來。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老道士更不敢作聲,他先放鬆了扶住尹玲腰部的雙手,先看她的反應。
「咚……咚……」敲門聲又響了。
這時終於聽到尹玲用力地向門外說:「媽,我沒事,你在外邊等吧!」聽尹玲這麼說,老道才鬆一口氣。
腳步聲走遠了,尹玲在茫然地輕輕呼喘著。
聽見老道士說:「嘿嘿……你真是個淫蕩的太太呀!嘿嘿……很久未嚐過男人的肉棒啦?好好好,貧道給你操一回夠爽的。」
老道見她不反抗,立即寬下心來,他再次運動起肥腰作猛烈的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打進尹玲陰道內。
尹玲只覺得身心都在老道士陽具的衝撞下崩潰了,一波接一波的抽弄搗挖動作,加上從未有過的亂交和被迫姦的奇異情慾感覺,使她不得不承認老道士這條陽具給了自己無比快活,她竟然屈服在強行侵犯自己的男人陽具之下,積壓的慾火和驚慌還有不自主的渴望,使她腦子空白一片。
她的上身隨發軟了的雙手不能支撐下趴伏了下來,只仍然聳後了屁股任老道士在後邊躍馬馳騁,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越來越近。而狂態畢露的老道士也臨近射精的階段,活像一隻久未交配的老年公狗,幾乎是整個人擒上了尹玲背上。
這種狗交式的體位最適合他那根粗短的生殖器,除兩顆陰囊外,連根部也插進去了,從他張大的胯間看到吊下來的大卵蛋正隨陽具的推進而激烈地跳晃著,陽具飛快地抽出插入,使緊窄的陰道擠出淫水時「吱……吱……」作響。
老道士抱緊了身下這具任自己操的肉體,久未有過的性交快感還有那種像處女一樣的緊湊,使他要喝起采來:「呀……啊……好舒服啊……騷太太,你的小穴操得老子真夠味道,哼哼……怪不得你家翁做了鬼也不放過你啊!哈哈……」
老道士的陽具已漲到了極限,快感也帶來男人抽插的最後結果了,剛才是抽出一半再一下插到底的大動作調戲,現在是使勁蹬著雙腿做又密又急的頂送,反覆的擠壓使濺出的淫水沾濕了他的小腹,一身肥肉也汗如水滴。急切的發洩慾令他不要命地狠幹,陽具的抽動好像一台失控的打木樁的機械,似乎想把尹玲的子宮頂穿。
尹玲在迷亂的慾海中感覺到男人加強了力量,她也明白這是男人完成性交的最後過程,但腦海已被人家插得一團糟了,女人敏感地帶一旦受制,便有心也是無力了!主動權在男人陽具上,不由她想到後面的事情,原始的交媾已不是道德倫理所能阻止得了。
這種生殖的天性是如此平等,不論老少,只要有那兩具雌雄器物就能配合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女性的不幸,就像尹玲對丈夫忠貞,但還是在男人姦淫下而屈服於原始性。
在老道士獸性大發的肉體磨蹭下尹玲已高潮湧現,小腹內一陣麻癢抽搐,大量溫熱淫水由興奮的體內流淌出來,「啊……啊……」她不能受落地叫喊出來。
老道士這時也掐緊了尹玲的兩邊屁股,他也在要緊關頭上,看來他這把年紀也不容他堅持多久,麻快的極限使陽具陣陣發酸,只見他全身一下打顫,接著腰部一震,他低聲吼著:「啊呀……騷太太,我……我給你操個娃娃來,啊……」下盤一發酸,陽具根部一股力量往上激湧,就要從前端爆發出來了。
他死力將恥部抵住尹玲屁股間,陽具直推到子宮口處,他全身一抖一鬆,龜頭上的勁力一收一放,立即就像開香檳汽酒一樣,馬眼一張,精液一股腦地迸射而出。
「啊……不要這樣呀……不要……」尹玲在迷亂中也注意到自己體內蹦跳的陽具的活動,一下心跳想到這要命的後果時,但也只能是歎一句為時已晚了。一股股的漿液逼到了體內空虛的地方,很快漲滿了子宮,濃液從下體灼熱了全身。
老道士一炮發過,頓覺精神爽快、輕鬆舒暢,那種絕對的征服和直接洩出的快活真是不可名狀。但他仍向前抵送著陽具,每抵進一下陽具就擠出一股濃漿,他要把剩下的存貨都擠給女人裡邊去,像真箇要搞得她成孕不可。
「啊……呀呃……」老道士發出雄性最大滿足的呼聲,射精的餘韻使他仍捨不得將淫具抽出,依舊佔據著給征服的女人陰道。尹玲就在他注入的大量濃熱液體激發高潮的酥軟暈眩作用下虛脫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不住地呼喘。
那老道把快感擠盡之後,驅體內之邪的法事終於告一段落!
尹玲無力地收拾了一腔的慌亂羞澀,然後只好略作從容地步出房間。
而老道爽了這回,當然渾身舒暢,一副嚴正的表情仍然毫不知恥掛上了!對這老光棍來說,要再編些話來哄房外的尹母實在一點都不費心。
夜幕臨近時,老道再吹唱一輪經文,搖響了的法鈴一下收住,幾張黃條從他手上「攀」上了房子的四個角落,法事便是功德完滿!
那老道說:「太太,這場功德算完了,但你的命數有定,也應處處小心。日後若再有不妥,你只要給我電話,我一定馬上來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說完就乾笑兩聲。
尹玲強作平常的謝過了老道,叫母親回家順道送道長下樓。關上了大門,終於完結了!尹玲想起剛才的法事和老道的姦淫,感到思緒不寧,看著牆上的黃條發呆好一會,正想進房休息身心的疲累。
忽然,一把沙啞的聲音從地下傳來:「嘿嘿……我的好媳婦……嘿嘿……我好想你呀!」
尹玲頓時腦袋一陣又麻又漲,心驚肉跳,她歇斯底里地叫道:「不……我不要!」
她背轉身正想打開大門之際,一股無形力量已將她從後拖走,她四肢無法動彈,只知道自己一下子身體已經凌空。她被往後帶飛起來,一直飛往房間,房門「吱」的一聲敞開了,裡邊漆黑的一節迎接了她。
又一下無形的外力拉扯,一身衣衫盡被撕脫剝落……尹玲閉起眼,咬著了下唇不再作聲。她全身赤裸地張開著四肢,雪白的玉體一下被房內捲出的黑氣縛住了,迅速被扯入了房間。
「砰!」一聲響,房門沉重地關上了,沉靜的房子又再蕩起那沙啞的笑聲:「嘿嘿……」
一陣奸邪的笑聲迴旋在這房子間,幾下陰冷的風在房子中拂旋起來,一下就刮掉了牆角上的四道剛貼上的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