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21 13:22
Yoya_yoya
[鬼故事] - 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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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講一個較長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08年年底,其實我是很願意回憶這段時期發生的事情的,可能是因為那時候是我目前最輝煌的時期,也可能在那段時期有我人生中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吧。
那時候,收入在二線城市還算不錯的我並沒有亂花錢的習慣,雖然高品質的生活要遵循,但是艱苦樸素過日子的優良傳統也要發揚和繼承。
我攢下來的錢多數用於投資別的產業,當然不是什麼大產業比如:開個奶茶店、開個服裝店等等,雖然不成功但也沒虧本。其次就是買了很多銀行的理財產品,這些理財產品至今幫了我不少大忙,話說下個星期就有一筆要到期了,最近窮瘋了的我可要好好地犒勞一下自己。
書歸正題接演前文。
那時候,我沒有想過買房子之類的,因為我想人有棲身之地即可,錢要用在有用的地方,而不是買房子。等有一天花不完了的時候,再買套房子玩才是不錯的選擇,今天我擁有的這套房子除外,因為他是我的棲身之地。
那時候公司為我租了房子,而我又在外地,所以壓根沒想買一套房來玩玩,而且手裡的錢也不是很富裕。
不過我去南陽辦事的時候,帶了一位濟南朋友一起去遊覽南陽的風景,結果他看上了南陽的一所房子,我便被陪綁式的買了一套房,這是我到目前為止作為投資的唯一的一套房子,也是我印像極其深刻的一套房子。
南陽是個美麗的城市,一條玉帶一般的白河貫穿這南陽市的東西,把南陽分成了白河南、白河北兩部分,挨著白河毗鄰著獨山大道修建了一個小區,號稱當時全南陽最好的小區叫做地產。
現在說說我這個哥們的情況,他的小名叫超超,所以我們都愛叫他小超。
他應該算是一個畫家,是畫油畫的,據說他畫的雛菊和吊蘭在圈內挺有名氣,我不懂所以也不關心這個。我倆有若干的愛好相似,都愛喝點小酒,但很少喝多,年少時也都愛泡妞,我們還都愛吃炒鵝肝等等。
那時候,他說想去南陽玩一下,順便讓我找個南陽雕玉的師傅,他想再磨練一下自己的雕刻技術。不過他玉雕技術沒學會,但卻喜歡上了南陽的酒吧、姑娘和南陽的房子。
於是捆綁式的非拉著我一起買房子,我頭腦一熱也就這麼答應了。他買的房子較大,足有二百八十平,是個大平面的住宅。而我的只有70平,就這個錢我還不想出呢,戶型基本是他與我們對立,一梯四戶,他自己280平方,而我們三家一共280平方。
當時南陽的普通房價大概2700/平米左右,反正我們脫了關係買的房子是2700,在最好的小區。2700一平的價格買到了感覺如此之好、而採光也好的好房子,即使在二線城市裡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不敢奢望在一線城市裡的住房了。
買了房子後我就選擇了裝修公司,也在家具城定好了家具,而他也一樣,我們拿了鑰匙,還把我們兩戶的鑰匙交給了我南陽的一個朋友,拜託他裝修好了幫我們開一下門,替換一下裝修鑰匙,順便幫我們讓家具進門。安排好一切我就返回了鄭州,開始我接下來的忙碌工作。而他也跟著我回到了鄭州,然後倒火車準備回他位於北京的畫室。
接下來的兩個月平淡無奇,在那六天前我得知他跑到了南陽,說是最近在創做新畫需要靜一下,還給我說房子真不錯,一進來就覺得特爽,說什麼以後養老的時候用。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也沒在意,當時還說等過兩天不忙的時候去找他玩。
第六天的凌晨兩點,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時候客人走了一半,一晚上都沒有出任何的糾紛事件讓我很是開心,接起電話來也是無比愉悅的。
小超只說了一句:“明天來南陽,我找你有事。”
然後他便掛了電話。
我於是很莫名其妙,不過既之來之則安之,正好我也想他了,就給他回了條短信:“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第二天,我沒有讓司機小周送我,因為昨天他替我出去辦事已經很累了,我搭著一個去南陽地朋友的車順道一起到了南陽。
我的包裡除了換洗的衣服,還有一瓶我剛弄來的87年的干紅。
一路無話,當我到了樓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南陽的空氣,是清新的,因為挨著河的緣故,再加上這裡的車比較少,所以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甘甜的味道。我走入了樓道,電梯打開的時候我就掏出了鑰匙,沒錯我家與他家的鑰匙,我們兩人各有一把。
我走入了他的房子,裝修的真不錯,壁畫一般的吊頂,花哨而並不讓人眼花繚亂,大理石顏色的地板讓人感覺到高貴大方,還有那套奶白色包金邊的家具貴氣十足。
這是客廳的感覺,每個房間都有不同的特色,他把門都拆掉了除了承重牆還拆掉了部分牆體,全部達成了玻璃可推拉的門,讓整個屋子的透光性大為增加,而且五彩斑斕的好像仙境一般。我隔著玻璃看到正在大陽台上作畫的他,便走到了旁邊的小吧台,打開了紅酒,摸出了兩個玻璃杯,倒了兩杯酒,紅酒要先醒一下才好喝。
我觀察著他家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昨晚上帶女人回家了,而且今天起得很晚。
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第一、他的地上有不少長頭髮,我都懷疑他們是在沙發上進行的。第二、小超有略微的潔癖,每天房間必要打掃,地上和桌面要做到一塵不染,除了他作畫的地方佈滿油彩,其餘的地方如果食物掉地上都能直接撿起來吃了。
以上述推論,昨天晚上小超帶了一個長發女子回家,而且他剛起,運動的地點很可能是偌大的客廳。
我又下了趟樓,在樓下的一家西餐廳點了一份炒鵝肝,又在路邊的地攤買了一大份五塊錢的炒麵。我總愛吃著炒麵喝紅酒就鵝肝,所以說鄙人品味有點怪異,中西結合永遠是我的最愛。
我提著東西回來的時候他還在作畫,我害怕食物涼了就舉著酒杯走到他的身後,他顯然時注意到我身影了,點了點頭算是給我打招呼,連正眼也沒瞧我。
我找了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看著他畫畫,這幅畫快完成一半了,需要的可能只是不斷上色而已。
雛菊又是雛菊,這種很是可愛純潔的花總讓我罪惡的想到菊花,所以我每次介紹小超的時候,我都是說他是一個專畫大腸末端的畫家。
小超放下了畫筆,清理了自己手上的油彩後,接過了我舉了很久的酒杯,然後喝了一口說:“90的還是87的?”
我說:“82的!”
小超笑罵著:“孫子,一點正行的都沒有,應該是87的沒錯。”
我看到他還能笑罵我就放下心來了,回嘴道:“小超子找朕何事?”
哥們儿沉默了一下,貌似不知道從哪裡開口。
我坏笑道:“是不是把哪個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嘿嘿,你小子竟惹風流債,這次準備給多少分手費,讓我怎麼給人家說你講講吧。”
他抬眼對我說道:“真的有事,我都快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
我裝作噁心的表情說:“你丫的說著話我也得信啊,別學我當好男人,剛才還在客廳裡看到了不少長頭髮。”
他一哆嗦的樣子,說道:“對,就是頭髮,來去客廳說。”
我們快步走到了客廳,他說:“聽我說,等我說完再打斷我!對,就是頭髮!我剛搬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有很多頭髮,我沒有在意,以為是哪個長發工人掉的。我掃過以後,又擦了一遍地板就睡覺了。第二天起來後發現地上又有一些頭髮,我想可能是家具底下的吧,我還懷疑過你的朋友是不是帶女人來過我家,不過想到昨天有些灰塵的家具我想應該不會。我又把家具都搬開打掃了一遍,畫了一會兒剛才你看到的作品,我就去了酒吧,喝了點酒、洗了個澡就睡去了。可是第三天的清晨,我起床後還是發現了在地上的不少頭髮,我開始想是不是通風口不干淨,或者窗外有什麼假髮加工廠之類,飄進來的。於是我檢查了排風口,也重新打掃了屋子,並且關死了所有的門窗。第四天的九點,我起來後依然如此。第五天我就不再打掃,開始研究這些頭髮,在我看來它們屬於同一個人,顏色和粗細都是一樣的。我想可能是什麼別的我沒想到的原因吧,可是我並沒有想到。”
“很有這種可能,你沒檢查到的地方,堆積的很多毛髮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如此多的毛髮,都來自同一個人有些詭異。”我打斷了他。
他並沒有因為我打斷他而像往常一樣捲我幾句,他只是接著說:“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是第五天晚上的一條短信,卻徹底打消了我這個念頭。”
說著他舉起了自己的三星488,這是一款當時新出的手機,有點像現在智能機的樣子,大屏幕讓我看到的短信格外清楚,是10086發來的,上面寫著只有三個字:“找到我!”
我看著手機不禁的愣住了,不停地解釋著可能是發錯了或者是手機問題之類的離奇答案。
哥們沒有說話,只是冷靜的看著我,最後我只得徒勞的承認,這件事情的確很古怪很蹊蹺。
小超盯著紅酒杯說了句:“開始。”
然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我愣了:“開始什麼?”
“找到她。”小超堅定地說著。
我們開始只是在牆體的外側尋找著,然後在屋裡的角落裡尋找著,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在尋找什麼,只是盡可能的去發現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我們尋找了一會兒一無所獲,然後我拉住了他的胳膊:“我們到底要找什麼?屍體?”
小超說:“可能吧,我們就把她假設成屍體,即使把這個家拆了我也要找到她,否則這個房子也沒法住人。”
我點點頭,既然有他這句“把房子都拆了,也要找到她的決心!”我就敢於破壞了。
布藝床的墊子我捅了兩剪子,整體衣櫃的隔板我也踹開了,我懷疑裡面有隔層,我甚至揭下來牆上一貼好的壁紙,起下來每個貼在牆上的玻璃牆,我撫摸著牆面看看有沒有重新刷過的痕跡。我看過的小說每個結局都是把人砌在牆裡的,但是很可惜毫無收穫。
當我用沾滿灰塵和石灰粉的手去觸碰他的時候,他神經過敏般的彈開了,我才想起來他有潔癖。
於是我就去洗手間洗手,我看著鏡子突然發現鏡子裡的我有些扭曲,可能是過於緊張,也可能是我幹活久了大腦缺氧的原因產生了幻覺。
但我剛才一剎那的確看到了扭曲,我大喊著小超,並告訴他可能在鏡子後面。
我們摘下了兩個人才能抬動的大鏡子,後面的牆體果然有重新粉刷過的痕跡,還有濕濕的一片,我們手心直冒冷汗,有些緊張也有些恐懼。
在沒找到之前,我們一直是盼望找到屍體,一旦找到了我們又有些恐懼。
我們買來了一個裝修用的大榔頭,敲開了鏡子後面的牆面。
驚!只有驚!而不是驚悚、驚恐、驚訝之類的。
後面什麼也沒有,驚得我冷汗直流。這下好了,裝修的如此體面地新房子,被我倆算是毀了。
小超也有些心疼了,衝著我沒好氣的說了句:“看你神經過敏幹的好事,鏡子後面也砸了,這下一個大窟窿,比看見頭髮還恐怖。”
我一听就急了,大老遠的跑來幫你處理問題,不這麼說我。
於是他話沒說完,我回屋裡拿起行李就往自己的家門口走去。
小超看我生氣了,屁顛顛的跟著我身後,一直在說:“我錯了,我下次改!”之類的。
突然我站在門口,握著鑰匙不動了,我回頭望著小超顫著聲音說:“小超,你說我打開房門後,會不會看到滿地的頭髮?”
我顫顫巍巍的打開了我家的房門,地面是光滑整潔的。房子雖然小,但裝修的也算精緻,地上除了灰塵之外,並無多餘的半點毛髮。
我長舒一口氣,回頭對小超說:“今天晚上在我家睡吧,睡你那裡,你不害怕啊?”
說完我感覺他有點愣神,就推了他一下,他答應著便去拿了一條毛巾抱了一個毯子過來了。
“你家裡比我家裡好像高一點,看著敞亮。”他突然對我說到。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我可不希望我的房子也不干淨。
“我也說不准,很微小,你稍等一下。”說著他回到了他的屋子。
我也跟了上去,我們對比著防盜門外的屋頂高度和地面高度,再和屋裡的對比,是一般高的,沒有什麼問題。
我嘲笑地說,“是屋裡有不干淨的東西,但絕對不會是埋屍體,這麼老套的故事情節,電視上電影上早就演過很多遍了,你看咱家的房子都成麼樣了。”
但他卻把手指頭放在嘴唇中央,做了一個“噓”的噤聲手勢,然後慢慢地趴在了門口的地上,往屋裡望去,看了許久才站起來,然後回頭滿臉陰霾的陰慘慘的對我說:“我發現了……”
我嚇了一大跳,都開始懷疑他被附身了之類的,可是想想大白天又不太可能。
他說:“砸了它。”
我一愣問道:“這次又砸什麼?”他說:“地板,地板是斜的。”
我遞給了他榔頭,他卻坏笑的稱,自己是個畫家,手指頭上可不能有硬繭。
沒辦法,誰讓我只是個學播音的,還沒有從事本職行業!否則,我也會說我的手是用來推調音鍵的,也不能有硬繭。
這好像沒什麼關係……
於是我只得脫下外衣,掄起錘子砸了起來。我第一次體會到修路農民工的辛苦,太難砸了。
半小時後,我終於敲碎了一塊地板,並且砸開了地下抹的那層水泥。水泥的地下本應該是毛坯房所附帶的粗水泥,但這裡卻成了另一層水泥隔層。
我支撐著錘子,累得氣喘吁籲,低頭看了一眼說道:“你看什麼都沒有,你不指望我把周圍的地板都砸了吧?”
他蹲了下來,指著地上一截冒出的頭髮說道:“不必了,我認識這個頭髮,你來看,它的顏色和粗度就是那個頭髮,還有打110吧,水泥裡還有別的雜質,雖然我看不出來是什麼,但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一切按程序進行,我們被警察帶走做了筆錄,小超住進了我們家,因為他的房子成為了案發現場,每個地板都被撬了開來,建築工程隊,裝修隊也都被協助調查。
連我們雖然沒有重大嫌疑,也要求不能離開南陽,隨時傳喚接受調查。
半個月後,案件偵破和事後工作都結束了,小超搬回了他自己剛重新鋪過地板的家。
當清晨第一抹陽光照進他的眼睛的時候,他低頭望向地面,雖然一塵不染,不過我們還是決定賣掉這個房子。
但是消息不脛而走,周圍的人都知道了我們這所凶宅,沒有人願意買。
直到後來,一個南方商人買了我們的房子,當然價格也是以低於成交價百分之八的價格收購的,而且我的房子也必須一起出售。
小超替我答應了,做兄弟的沒二話。說實話,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是晦氣,不想要那套房子了,既然能賣掉低價處理也算好。
我們沒有告訴那個南方商人,這裡發生了兇殺案。
拿到錢的那天中午,我們去了刑警大隊,找到我在南陽刑警大隊的一個朋友,他為我找到了我們這個案件的檔案。
事情是這樣的:
那是裝修期間的一天夜晚,街上的人很少,裝修隊的工人們喝完酒,走在清涼的白河邊,冷風一拍酒勁更大了。
一個女孩獨自坐在河堤下岸邊的石椅上低聲哭泣,一個年輕的工人藉著酒勁過去問了一聲:“姑娘你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可能姑娘回頭看到了一大幫喝了酒的男人,過於害怕就站起了身子,說:“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也幫我了我。”
很正常的一句話,但喝了酒的工人們卻失去了冷靜。
一個工人站了出來,攔住了女人的去路,用力的拉扯這女孩,大聲問女孩為什麼瞧不起他們。
女孩害怕極了,大喊:“救命啊!流氓啊!”之類的。
民工用力的摀住了女孩的嘴巴,女孩漸漸不再掙扎,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女孩死了。
他們知道如果警察發現女孩子,一定會找到他們,而他們的孩子、老婆都在老家等著他們。
想到這裡,他們回去推了推車,拿來了麻袋把女孩裝進了麻袋,裝做晚上加夜班裝修的樣子,混過了小區保安的眼睛,也毫無缺陷瞞過了的小區監控。
如果說事情發生到這裡,是一個個誤會造成的。或者說,只是人性逃避責任的本能的話。
那麼下面的事情就是令人髮指的了。他們決定毀屍滅跡,他們脫光了女孩的衣服,想要處理屍體的時候,女孩子醒了。原來她並沒有停止呼吸,只是休克過去,呼吸微弱而已。
女孩子發現自己衣服被剝光了,自然驚恐的大喊大叫,一個民工掄起了榔頭,砸向女孩。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他們都舉起了手中可以切、可以砍、可以砸的工具,一下下的敲擊在女孩的身上,這棟新樓上並沒有太多住戶。所以即使有人聽到,在現在這個社會,也沒有多少人敢站出來去多管“閒事”,甚至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
女孩子再也掙扎不動了,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支離破碎成了一灘漿糊。
他們用錘子把屍體敲擊成了屍泥,然後鋪進了地板,為了不讓業主發現,他們按照鋪洗手間的地面的感覺,整個地板都鋪成了傾斜的。略微的傾斜,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戶的業主正是一個畫家。
我們當天下午就回到了鄭州,我沒急著回去處理那一大堆處理不完的事務。讓什麼各個機關係統,還有各個重要客戶去見鬼吧!我只需要清理我一身的晦氣,還要一醉方休。
我們扔掉了我們所有的在南陽穿過的衣服,甚至是自己的手錶和手機,我們換了新的手錶和手機新號碼,我們不想再與那件事情有半毛錢的聯繫。
我們一起去了一朋友的夜場,在一個豪華大包裡只有我倆,我倆喝了到目前為止喝過的最多的洋酒,雖然這些貨洋酒喝著是那樣的假,但是酒精卻是真的。
我們喝的酩酊大醉,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走出了的大門。
我扶著電線桿嘔吐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我指著他說:“孫子剛換了手機號!就有哪個約你了,別管我了,快去約炮吧。”
剛說完我想起來了,下午剛換的手機號除了我知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新的號碼。
那會是誰呢?
他也掏出手機看去:10086。
我倆快要笑的哭出來了!
“哈!哈!”
又是10086,但是這次不再是那個10086,不再是。
我們為一位女孩雪洗了冤屈,但我們又讓幾個家庭的妻子沒有了丈夫,幾個家庭的孩子沒有了爸爸。
我不知道我們是在做正義的事情,還是在做違背良心的決定。
沒錯,我們是對的,這樣做一點錯都沒有,但是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他們是有錯,但是他們的孩子與妻子沒錯,他們的父母沒錯。
我們思緒萬千,扶住了對方的肩膀仰天大笑,笑得如此悲涼。
哥們點開了那條短信,瞬間我們的血液凝結了,本不那麼寒冷的夜晚,竟也讓我們寒入骨髓。
只見短信上寫著幾個字:“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