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9-12 16:55
apal
歸來的晨——續《我救了他,他搶了我老婆》(第二章)
第二章
娟在慾海中掙扎,肉體的暫時歡愉,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失落。那時候,她是
否帶了點幸災樂禍的喜悅,她想她沒有。她們是自小長大的同學,是交心莫逆的
朋友,看到她毅然的決絕,她是憤怒了。
是為了賀嗎?是,賀是她鍾情的男人,可她卻從未想過佔有,也許在潛意識
裡,她知道毫無希望與機會。賀和晨是完美的一對,完美得無法讓人嫉妒。任何
想破壞的人,都會自慚形穢,無從下手。更別說晨是她的姐妹,就是在街上隨便
看到這種完美,那也只能是羡慕和祝福。
可是現在,賀形單影孤,像是被遺棄的寵物,從天上摔到地下。賀的眼神讓
她心疼。賀,我不想你消瘦下去!
她們糾纏在一起,汗水與淫水共飛,呻吟和豔語齊唱。
娟大叫一聲:「快,來了呀!」
偉沒有停止的意思,高起的臀無情地衝擊,那根黝黑的棍棒,像是瘋狂了一
般,不光是要進出的抽插,還要左右的搖擺,在湧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揚威。
娟喘息著:「偉,饒了我……」
「說,幾波了?」為的喘息更粗重。
「兩次了,好人!」
「我說過要讓妳高潮迭起,不給妳個厲害,不知道妳偉哥三條腿!」偉加快
臀部的動作,泥濘的結合部位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雙方的陰毛濕漉漉的混在
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肉棒帶出的黏液,順著陰門滑過菊花流到床上;那女人
的花朵,不知是發情的胖還是被蹂躪的腫,豐豐滿滿地裂開,卻顯得有些可憐。
娟感到又一股電流通過全身,下體放尿樣的氾濫。「不行了,不行了!」娟
真的不行了,漲紅的臉已經變形,牙齒「喀喀」作響,身體不住地抖動:「偉,
偉,給我啦!給我!」
「說,妳喜歡我!」
「好,我喜歡你。」
「說,妳愛我!」
「好,我愛你。」
「說,妳要嫁給我!」
「偉,你是好人!」
「那妳嫁給我!」
「偉,別逼我!」
「娟,嫁給我吧!要不我不饒妳!」偉又加幾分力道,可惜不饒也得饒了,
那股強勁的精水破體而出,似乎隨之而出的還有他的勇氣,他沮喪地俯下身去!
「娟娟,娟娟,我來了!」聲音還和著音樂,娟的手機在叫。娟推開偉的身
體,跳下床衝了過去。
偉酸酸地道:「又是那個賀?」
娟回頭瞪了他一眼,伸手抓起手機:「喂,是你嗎?」
偉想:『我打電話的時候,妳開口就是「幹什麼」,哪有這樣溫柔過?』
賀:「妳怎麼了?氣喘吁吁的。」
娟臉紅心跳:「我要去洗澡,聽到電話跑過來。怎麼?別說一大清早打電話
是想我了。」
賀:「娟,有她的電話嗎?」
娟:「誰?!」
賀:「她。」
娟氣氣地:「她是誰?」
賀:「妳知道的。」
娟:「賀,你還不死心?」
賀:「娟,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知道……知道她怎麼樣。」
娟:「她死了!死了!」
賀:「真的?娟!」
娟:「別問我,我不知道!」
賀祈求地:「娟,真的,她死了嗎?」
娟心軟地:「賀,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從未給過我電話!」
賀:「娟,謝謝妳。」
娟:「賀,你沒事吧?」
賀:「沒事,沒事。」
娟關了電話,失神地坐到床上,偉從後面摟住她,親親她的臉頰,她把他推
開。偉怏怏地道:「都說男人拔屌無情,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褲子六親不認,真是
吃飽飯罵廚子,唸完經打和尚。」
「好啦,你不上班了?」
「上啊!還不都是為了妳,昨晚喝醉,鬧了大半宿;今早發情,又弄了一早
晨,妳說,我是不是有點賤?」偉牢騷滿腹。
娟拍拍他:「你不賤,我賤,行了吧?下次我找別人,行了吧?」
「姑奶奶,妳是楊貴妃,我是高力士;妳是慈禧太后,我就是李蓮英,奴才
該死,奴才該死還不成嗎?」
「走吧,記著吃早餐,到報社給我打電話。」娟笑笑。
偉穿好衣服,不滿地看著娟:「我總要洗洗臉吧?」
娟無奈地指指衛生間,心中還在想:『賀怎麼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這
可是我做記者的直覺。』
賀匆匆地開著車,一邊給秘書打電話:「靜,楚楚沒有鬧妳吧?我馬上去接
她。」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下班後說什麼也要跟著靜。這一宿,不知道一個
姑娘家怎麼和這小祖宗過的呢?
賀接上楚楚,告訴靜有事打他電話。靜關心地問:「出什麼事了嗎?」
賀說:「沒有。」
靜說:「還沒有,瞧你臉上都寫著呢!」
賀說:「可能沒有休息好,擔心我們家這小姐不是好對付的,擔心妳受了委
屈還沒處訴。」
靜笑靨如花:「楚楚可好著呢!一點不淘,一點不鬧,九點準時睡覺,早上
一個煎蛋,半杯牛奶。她說:和爸爸一起只吃煎蛋,要不只喝牛奶,是不是?楚
楚。」
楚楚拉著賀的手:「靜姐姐身上可香了,爸爸,我還要跟靜姐姐睡行嗎?」
賀說:「楚楚,妳的小算盤爸爸知道,不就是不想去幼稚園嘛!妳問下靜姐
姐,好孩子都要去幼稚園。」
靜抱起楚楚:「賀總,以後就讓我帶楚楚吧,幼稚園我去接送,保證一天不
拉!」
賀說:「算了吧,哪有姑娘帶小孩的,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怕什麼?我就是喜歡楚楚,我又沒有做賊。」
賀說:「好了,去上班吧!」
靜不知想到什麼,臉一下紅紅的:「賀總,你慢點開車,你的臉色不好。」
「好。」賀對楚楚說:「和姐姐再見。」
「楚楚再見!」靜說。
「爸爸,我們這是去哪?」
「小笨蛋,當然是去姥姥家。」
「爸爸,今天不去幼稚園了嗎?」
「姥姥想妳了,我給妳請了假,就今天一天,別光想偷懶。」
楚楚神秘兮兮地:「爸爸,靜姐姐喜歡你!」
「楚楚,記住,這話不要再說,否則不是好孩子!」
賀當然知道靜喜歡自己,而且是默默的、無私的,不像娟那樣直白。
到了楚楚的姥姥家,兩位老人又是手忙腳亂地興奮。賀理解他們,到了這個
年紀,最想要的就是天倫之樂。
楚楚抱著姥姥的大腿,扭糖葫蘆般撒嬌,姥姥高興得直喊:「別摔了,別摔
了!」
賀叫一聲:「爸。」
曾經的岳父頭髮大多都白了,這個剛強的漢子,顯得無助又倔強。
「賀,坐,坐呀!」岳母招呼道。
岳父問工作,岳母問生活,兩位老人的關懷是發自內心的。賀是他們滿意的
女婿,穩重誠實,對女兒一往情深,雖然人在生意場,卻能潔身自愛,這樣的人
現在太少了。
賀小心的問,聲音低低的:「她有信來嗎?」
「有啊,」岳母搶著說:「你要看看嗎?」
「不行,」岳父說:「誰也不准理她!」
岳母說:「可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呀!」
「妳有這樣的女兒,我沒有。」
「賀,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啊?」岳母兩眼充滿了淚水。
賀說:「媽,給她打個電話問一聲。」
「不可能!」岳父嚴厲道。
賀說:「爸,打通了,就聽一下她的聲音,這也不行嗎?」
岳父說:「不行,打從那天我拿槍的時候,我就沒有女兒了。賀,謝謝你還
叫我一聲爸爸,你做不成我的女婿,就做我的兒子,是我們對不起你。」
賀看見岳父也有淚,這是第一次。
「爸、媽,我是你們的孩子,永遠是!」
岳母擦眼抹淚。
岳父說:「賀,你是好孩子,從你進了我的家門,我就把你像兒子一樣的看
待。作為一個男人要能自立,可更重要的還要有自尊,要有男人的威嚴!你有點
懦弱,你知道嗎?」
「爸爸,家庭不是戰場,我只想和和氣氣地過日子。」
「孩子,家庭就是戰場,生活就是戰爭!你想好好的過,可有人就不讓你過
好。外人想侵略你,你要保衛,你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團結抗戰!最可恨的就是叛
徒,他們內外勾結,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岳父永遠軍人的氣質,說出話來也
是軍人的語言,擲地有聲:「記住,對待敵人不能仁慈,對待叛徒那更要很!」
賀只能苦笑,他狠得起來嗎?
賀推開隔壁的門,楚楚在一地的玩具中興高采烈,岳母跟在身後:「賀,楚
楚我們給你帶吧?」
岳父說:「老婆子,我們有資格嗎?再說,她還有爺爺奶奶嘛!」
「爸、媽,我想自己帶,只要有時間,我就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這樣吧,
我下午來接她,以後每週我都帶她來,行嗎?」
「好!」首先是岳母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離開岳父家,他手中多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個電話號碼,他知道一定是她
的,是岳母在門口偷偷給的。
岳父還要叮囑:對叛徒要狠!
岳父家中。岳父說:「把我當成老糊塗了吧?還幹上地下黨了。」
岳母說:「我真是喜歡賀,我不想看到別人是我們的女婿!」
賀迫不及待地打電話,他還是狠不起來。
起初的心痛,讓時間消耗了,而且每當夜晚來臨,晨也會來。他不理她,她
還來!他忍不了她痛哭失聲,她請求他原諒,他不答應;她說:「那我就死!」
那是真切的,雖然只是在夢中。他不想她死!他愛她,是,愛她!這愛勝過愛自
己!
他和晨纏綿了,像以往一樣,他吻著她鮮豔的紅唇,手撫在她的乳上,兩個
手指輕撚她的乳頭,撚了一邊,還要另一邊。晨在他的身下喘息,張口舔著他的
胸部,舌頭在他的身上遊蕩。
「賀,我的好哥哥,我好想你!」晨媚眼如絲。
「我也想妳,親愛的!」
「那你快要我呀!我要你那大東西插進我的那裡,讓它為你出氣,讓它為你
解恨!」
「親愛的,對妳我沒有氣,對妳我沒有恨,我只想好好愛妳!」
「那就來呀!來弄我呀!」
他的陰莖漲得碩大,龜頭閃出亮光,膨脹得像撐起的傘一樣:「親愛的,它
好窮兇極惡。」
「啊,真的呀!我喜歡。好哥哥,插進來,你看好多的水,都是為你流的,
以後也只為你流。」
「是,親愛的,只為我一個人流!」
「只為你一個人流,親愛的!」
「晨,我的寶貝,我要弄死妳!」
「賀,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飛撲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裡,水包圍了它。他看著她在顫
抖,感覺她興奮地逢迎,聽到她燕語鶯聲。
「好哥哥,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厲害,我怕了你了!哥哥呀,我不要你
憐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爛我,我要你……我要你愛我!」她滿臉激
動的淚還有汗水。
他瘋狂地抽插著。他過去有這樣瘋狂過嗎?他想不起來。難道他太缺乏激情
嗎?他想是。
晨是個好女人!他們每夜歡愉的高潮,帶來他無限的期盼。晨會回來,他們
還會重建美好的未來。
他非常的清醒。晨來了,披著一層薄薄的紗,玲瓏有緻的胴體,清晰可見。
他看到她那裡的毛,紮煞開來,說不出的醜陋;那迷人的陰部,突然冒出一股清
水,他還想,那是尿,可這清水變成了血水,流淌著湧向他的床邊。他吃驚地看
她的臉,已經面目全非,腮上開裂著無數道口子,一會便變成了一朵鮮花,他叫
不出花的名字,卻在那花心處看到同樣的血的紅,一剎時,那血噴了起來,漫天
的血雨在飛……
他在驚悸中醒來,深深的恐懼讓他心驚肉跳。
話筒待了很久,才傳來「嘟……嘟……」的接通聲。
賀緊張的聽著,「哈嘍!」是男人,不是晨?聽口音,還是個老外!
賀關上手機,似乎同時也關閉了心扉。大腦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
空了。
娟無聊地歪在沙發上。偉打電話說沒有採訪任務讓她休息;還說這個世界上
只有他最愛她;還說賀只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會紅杏出牆。聽到
最後,她開罵了,說:「去你媽的,你知道個屁!以後滾我遠遠的,別想讓我再
見你!」啪地掛了,不給他道歉的機會。
偉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深意切了。娟對他有說不出的感
覺,肯定不是愛,卻也有好感,總覺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賀,賀卻流水般
無情;於是,她更想要,卻發現賀離得更遠了。雖然和偉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
發洩,在心中似乎有一種對賀背叛的感覺,是那種痛還混著一絲甜蜜。
『賀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嗎?你個瞎子!賀,你是不是有點怕我呀?總
躲著我,放心,我強姦不了你!』
電視機裡不知播放著什麼惡劣的電視劇,茶几上有個她剛剛吃過的速食麵盒
子,她拿起盒子旁邊的香煙,無所事事的吞雲吐霧起來。
門鈴響的時候,娟想:偉來了,來負荊請罪,不理他。
門鈴還響,她從門鏡裡看到是賀。
賀盯著娟:「妳喜歡我是嗎?」
「你怎麼了?賀。」娟有些擔憂,賀,從未有過的失態。
「我只想問妳,妳喜歡我嗎?」賀的眼睛紅紅的。
娟說:「是,我喜歡你,我愛你!」
賀把她摟在懷裡,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這才是我想要的。
賀粗魯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幫忙。其實,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
來,她又沒有要出門,所以連內衣也沒有穿。
賀迅速地脫光了自己,把娟撲倒在沙發上。娟順從地依他,她不想掙扎,她
不願意拒絕,她不忍心違了他的意。她看到賀的急切,便分開了她的雙腿。她的
腿又長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擁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次是真的要為她的
愛人打開。
她看到他的下體,那傢伙氣昂昂的,青筋暴露,堅硬如鐵。曾經多少次在夢
中和它相會,可從未想到它如此嚇人。
娟真得痛極了,汗水幾乎是瞬間冒出來,這比她的初夜還要刻骨銘心。賀失
去理智地弄她,肉棒無情地進入了乾澀的地帶,沒有快感,只有痛。他聽到它悲
憤地呼喊:「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不會放蕩嗎?難道我沒有資格享受嗎?」
他用力地進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後進入、退出……周而復始。
「我要肏妳!肏妳!」賀叫著。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勵他,讓他發洩,讓他把所有的痛苦都發洩出來!她感
受到了他的悲憤,她被傳染了他的悲憤。在悲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種無
畏地為所愛的人犧牲所產生的自豪。
只在一剎那,賀崩潰了。娟看著賀頹廢地坐到地上,陰莖上沾有血絲,『我
的,還是他的?』她想:『這是我們倆的。』
賀無力了。這是他第一次和別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匯,也沒有了
那種想要報復的衝動:『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娟,對不起!」
「賀,別這樣說。」娟去拉賀,牽動了身體,痛得她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
的小妹妹受苦了!
賀連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體鑽心的痛,他忍著。「娟,我害了妳,讓我看
看。」他跪在娟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娟輕輕分開了一點,那裡腫得厲害,胖胖的大陰唇紅得發紫,肉洞裡淌出白
濁的精液夾雜著血色。賀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對不起!我們去醫院
吧!」
娟艱苦的笑了:「上醫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麼辦呢?」
「賀,別擔心我,我沒事,很快就會好的。倒是你怎麼了?今天早晨我就覺
得不對勁。」
「沒什麼,娟,我沒什麼。妳說,我總該做些什麼吧?」賀期待著,希望能
減輕自己的罪惡。
「賀,站起來,讓我看看你。」
「不行!」
「賀,讓我看看,我就原諒你!」娟說。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賀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時候咋就那麼好意思?」
「娟,妳饒了我吧!」
「本來我以為是你怕我強姦了你,沒想到是你強姦了我。」
「娟,我會負責的!」賀說。
「怎麼負責?娶了我?」
「只要妳願意,我就娶妳。」
「賀,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傷。」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馬上走!」娟說翻臉就翻臉。
「娟。」
「走,走,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
「娟,我們……」
「要麼讓我看,要麼立刻走人!」
賀沒有好辦法,只好紅著臉站到娟的面前。娟輕輕地托起他的陰莖,賀痛得
倒吸一口涼氣,她看到龜頭上除了精斑還有些血印,「很痛嗎?」她柔聲問。
「不,不痛,應該是妳更痛,應該是我照顧妳。」賀說。
「誰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顧男人天經地義!」
「娟,謝謝妳!」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來蒼白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更顯得嫵媚可愛。她張
口含住了賀的肉棒,雖不堅硬,卻也長長大大。
賀嚇得一激靈:「別這樣。」想要往回抽,卻又忍不住好奇:「妳不嫌它髒
嗎?娟。」
娟高興地抬起頭:「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嗎?」
「是,第一回。」
「那怎麼謝我?」娟用舌頭舔淨他的龜頭,問:「還痛嗎?」
「不太痛了。」賀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從下面托起他的陰囊,把玩那一對小球,舔過的
陰毛,濕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難了,龜頭頂到了她的嗓子,
她張大著嘴嗚咽,口水從嘴角溢出,拉出一條透明的銀線。
賀沉浸在那溫暖的所在,這時他不知道痛苦在哪裡,也許肉體的痛會掩蓋,
掩蓋住那心的破碎。
賀又硬了,娟說:「還想使壞?」他無地自容:「沒有。」
「說吧,怎麼謝我?」
「那妳說,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給我舔一下吧!」娟好羞,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到。
可是賀聽到了,聽得很清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