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8-24 03:32
apal
女裁縫與我
認識她,是朋友介紹的。當時我要做一套西裝,朋友說在她那兒做過好幾套
了,我想,那麼,手藝應該錯不了,便按址找上門去。
她大約三十六、七歲,我三十。見面後,量身,說了做不同顏色的兩套。其
後幾天便常往她的店裡跑,彼此間閒聊越來越熱絡。她個子不高,中年女性的豐
腴,臉蛋有一種親切甜美的風情,令人易生好感,所以我也找機會去看她,坐一
下,聊聊天。
有一次,也是這樣的閒聊,我坐著、她站著。她上身是淺色的短衫,下身一
條裹身的灰裙,長度到膝蓋上方一點點;微微隆起的小腹、飽滿的兩條大腿,都
顯得特別誘人,我突然心生挑逗之意。
她的店舖,臨街的正面寬度約為兩米半到三米之間,右邊是普通人家尺寸的
門,其它空間就是一大塊玻璃窗,有窗簾,又掛了些未完工的衣服,從外頭大太
陽底下往裡頭看的話,應該是看不清楚的。這臨街正面的裡頭,依著大玻璃窗放
了一張鐵桌,鐵桌的左方是縫紉機,再左邊,就是她使用縫紉機的座位。鐵桌的
右邊放一張椅子,給客人坐的。我就坐這椅子上,她呢,就站在鐵桌前,跟我成
九十度角的斜面。
她小腹部位緊靠著桌沿,距我不到半米,我兩手都放桌面上,左手離她小腹
就更近了。忘了她當時說什麼,說得有點忘我吧,身子有時離開桌沿,有時又貼
回桌沿來,我便趁著她身子離開那一剎那,把左手放到桌沿,接著她身子又靠上
桌沿,肚臍和私處中間的部位便貼在我左手的手背上了。
她愣了,住了嘴,小腹立刻從桌沿彈開,看了我一眼,沒有發作,若無其事
地繼續講下去,她還是站在原處,但小腹始終跟桌沿保持距離。這次接觸到此為
止。
再下一次去找她,她沒站到桌沿來了;坐在她的工作椅上跟我隔著縫紉機和
鐵桌說話,但話題更私密而帶有探詢意味了,譬如:你這種人女朋友很多吧?很
花心嗎?之類的。我也問她跟老公感情如何,她說很少見到老公,他另外有個店
面,夫妻倆回到家都累了,等等。
天南地北聊著,這次我站起來講話了,她還是坐著她的工作椅,我站在鐵桌
旁,下腹貼著桌沿,兩人仍是九十度角的斜面。由於中間還隔著一部縫紉機,兩
人之間距離比較開一些,但仍不足一米。
我忘了當時用什麼話題撩她,反正我自己說得都勃起了,就故意將下身緊靠
桌沿,勃起的小弟在夏季灰色長褲裡橫擺,被緊靠桌沿的長褲布料裹得輪廓極明
顯。從她座位上看,正好是她視線水平面往下一點點,形狀、長度、肥瘦,都看
得清清楚楚。
她仍想若無其事的繼續說下去,但看我笑嘻嘻地聽她說話,她終於說這樣不
好,同時數度回頭往大玻璃窗外頭看是否有人經過。那是午睡時間,外頭大太陽
最熱的時候,街上毫無人跡;左鄰右舍都是跟她一樣的小店,也跟平常一樣,很
安靜。
她看我那副自命風流的死相,又瞧瞧我那緊靠桌沿裹在長褲裡的怪物輪廓,
繼續接著剛才的話頭講下去。這時候不能要求她閉上店面的,太可疑了。我看這
種老狗都躺在屋簷下吐舌頭喘氣的光景,又見她毫無動怒之意,膽氣壯了,也沒
跟她來個預警,便拉下長褲拉鍊,三角內褲的褲腰往下一拉,把怪物掏了出來,
讓它就那麼直挺挺地亮在她眼前。因為我自己都覺得腦門充血了,那雞巴也一抖
一抖的,像在跟她打招呼呢!
這裡的建築都是急就章的,所謂違章建築。她怕鄰居聽到,低聲急促地說:
「這樣不好啦!彤,這樣不好,趕快收起來。快,萬一有人經過怎麼辦?」一邊
說,一邊看看我那一抖一抖、青筋浮漲的紫紅色龜頭,一邊頻頻回頭往門口和玻
璃窗外看。
我說:「沒關係,我會注意有沒有腳步聲,有聲音我躲到裡間去就是了。」
她還是嘴裡說著:「不好,彤,不好,萬一有人……」一邊眼光在我下體和玻璃
窗之間來來回回。
我手指頭持著棍身,抖了幾下,距離她的臉孔不過六、七十公分吧,就在她
神色慌亂之際問她:「要不要吃一口?」此時她早已滿臉通紅,既不笑,也不罵
人,就是緊張地瞧瞧我的小弟,又望望窗外。
這麼來來回回幾次,她說:「你會害死我。」言畢,上身湊過來,低頭張嘴
把我的龜頭整個含到嘴裡去了。就這麼咂個四、五口,她就退開,又是回頭看看
窗外,隨即回頭再來吃我。
然後,她坐回自己椅子上,伸手順順自己頭髮和鬢角、抹抹額頭上的細汗,
眼睛好亮,微笑著(不是害羞,更像是滿足的笑)說:「好啦,今天就到這裡就
好了。」又伸手在龜頭上摸弄幾下,有輕有重。我猜,輕的是愛戀難捨,重的是
慾火難消吧?
她見我不肯把怪物收起,連聲說:「真的,不要鬧了,會被人家看到的。」
我哪肯聽?我已被剛才那種情境沖昏了頭,在人妻老闆娘面前耍弄自己的醜物,
惹得她一直盯著看,後來還不待我要求便自己俯首相就,光天化日,店面未閉,
竟然舔起男客的不文之物。
我又拿著雞雞表演劍舞,但她就坐那兒不動,細聲央求。於是我退到裡間的
門口,站門框旁邊,斜對著她。她從座位上看到的是門框邊緣男客側立,伸出一
條紅紅黑黑的怪東西在調戲她。當時我是想讓她明白:萬一有人突然進來,我還
來得及躲,往後退一步就整個人躲在裡面牆壁後面了;只要沒人進來,她大可以
坐在原處不動,我這壞東西可供她恣意欣賞。
此時無聲勝有聲,反正誰都沒話講了。她看我,我看她,她又看它。這麼無
聲不到一分鐘,她起身走過來,說:「進去。」她推著我離開門框,把裡面的木
門關上,說:「大概不會有人來吧?」說完,她靠在牆壁,左腳跨到一張矮木凳
上,一手抓著我的雞巴,一手自己把短裙內鬆鬆的棉質三角褲褲襠拉開,引導我
那東西到她陰門口。
我手抓著陽具碰到她私處,一大堆毛,其間是又濕又熱的一條肥膩的肉溝。
兩人都站著,她雙臂圈著我脖子,我從下往上頂,戳入,難以克制地隨即快速抽
送。她發出強烈的低吼聲,底下濕得我那東西好幾次滑出來。我兩手緊箍她的肥
臀,像無恥的公狗那樣肏她。
後來我們在她那小店的樓上、在我住處各有過幾次。有一次印象很深:她閉
眼低吼,全身發抖,我只覺她陰道深處好像很多小舌頭快速地輪流舔我的龜頭。
事隔多年我才想到:所謂的名器?
不知何故,此事只發生過一次。(體位因素?)
還有一次,我們親熱已至尾聲,我開始射精,她喘息甚急,我一邊射著呢,
她斷斷續續地叫著:「還要,還要,還要……」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心想:『完
蛋了,箭已離弦,怎麼辦?』但我一結束,她也很快平靜下來了。
過了幾個月,我才想到:她說的大概不是還要,而只是在叫床:「哈—喲,
哈—喲,哈—喲……」